“司俊风，你怎么样？”她柔声问，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。说着，她讥笑一声，“不过你是不会理解的，你除了给你那个穷男友倒贴，还会干些什么？”

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但她又知道，她不会因此而退缩。

“警官，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，真的没关系……”她一再重复这句话。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一惊，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，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
“别想扯开话题，”祁雪纯自己开酒，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，接着说道：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，我也不为难你，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“她真这么说？”听完主任的汇报，司俊风头疼的挑眉。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司俊风的呼吸里，不时传来一阵清新的香水味……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味道。

祁雪纯心里说道，好家伙，说得好听是贵宾，其实是将大妈迅速抬头瞥了她一眼，“不知道。”说完又继续低头忙活。